为了花漫语的人身安全,在她所有常住的别墅内,都会有一个暗室,这些都是买下房子后,悄悄改装的。
花漫语的话,对她身边的人来说,一向是圣旨。没有谁敢违逆。包括此时带着十九个保镖守护在别墅院中的李彪。
其实,有时候,花漫语倒是希望李彪能够偶尔的不听一次话,比方在8月13号上午九点的时候……
花漫语走进了那扇月亮门。
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老年女人,出现在花漫语面前,微微躬身。
“风婶,今天他还好吧?”
“他很安静,除了在帮他方便的时候他有些急躁,其余的时间都是安静的躺着。”
风婶,是个寡妇,也花漫语的奶娘。
如果非得要从世上找出一个宁死也不背叛花漫语的人,那么,这个人就是风婶。
“嗯,风婶,你去休息吧。”
风婶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就走出了暗室。
等风婶走出暗室后,花漫语再次摁动遥控器,外面的橱柜自动合并,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月亮门后面,是一道由三十八个台阶组成的向下延伸的楼梯,楼梯两侧都有精美的壁灯。在柔和的壁灯灯光下,花漫语迈着轻快而稍微有些迫不及待的步子,走完了这三十八个台阶,来到了一个挂着珠帘的门前。
迫不及待的推开门……是的,无论是走下台阶时的步伐还是推门时的动作,花漫语的确有点迫不及待。因为从8月14号晚上开始,她每晚都要来这儿过夜,今天是第六个夜晚了。
门开了,门后是间大约四十多平米的房间,房间内的装潢,比冀南泉城大酒店最高级的套间还要奢侈。厚厚的手工波斯地毯,宽大的那个啥品牌大床,最先进的背投电视,精美到让你目瞪口呆的几组橱柜……反正这样说吧,沙特王子的卧室什么样,这儿就什么样!
当然啦,要非得找不一样的地方也不是没有。最起码,沙特王子的卧室内就没有专门盛放‘刑具’的玻璃柜,王子的那张承载欢唱的大床四个角,更不会有可以锁住人体四肢的精钢镣铐!
花漫语眼光很温柔的看了一眼墙角的那个玻璃柜,嘴角翘起一丝邪恶的笑。那个玻璃柜中,有带刺的皮鞭、雪亮锋利的银刀、红蜡烛等刑具。咳,有时候红蜡烛也是刑具好不好!
一个男人,一个手腕上带着手链、全身却是赤裸的、眼上蒙着黑布的男人,呈‘太’字形的仰在躺在床上(如果是个女人的话,那就是‘大’字形,别告诉我你不懂!)四肢被精钢镣铐锁着,活动范围不会超过三厘米。他的身上……唉,怎么说呢,除了脖子以上和小弟弟那儿没啥事,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带血的鞭痕和轻微的刀口,以及凝固了的烛液。
虽说门被推开时毫无声息,地下的地毯也够厚的,人踩在上面就像是踩在云彩上那样,可那个男人还是听到了人的呼吸声。于是,就咧嘴一笑,一口的白牙,声音也是懒洋洋的:“花漫语,你这次比上次晚来了三百二十一下。”
比上次晚来了三百二十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这个男人因为被蒙着双眼,不知道时间,所以他没事就在这儿数数,哪怕是在被虐和睡着时,大脑中都没有停止数数。这也许可以算是超人的毅力吧。
花漫语全身一僵,手里的拉菲红酒和酒杯掉在脚下厚厚的地板上,但她没有弯腰去捡,过了片刻才轻声说:“楚铮,你知道我是谁了?”
床上这个不穿衣服还被人整出一副丢人模样的男人,正是失踪了七天的楚铮楚大侠。
楚铮现在很想吸一口烟,借此来驱散他留给秦朝的处男之身丢失的苦闷。不过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花漫语是不会满足他这个小小愿望的。如果非得想吸烟的话,那个变态女人,肯定会给他一根红蜡烛吸……所以,他一直没有敢提出这个要求。
“唉,连续被你摧残了五个晚上,耳朵里都塞满了你高潮时的尖叫,我要是再听不出花总你的声音,那也太没面子了。”楚铮吐出一口气,劝她:“你还是把我眼上的黑布去了吧,也别再给我喝那种让我亢奋的带药红酒了,我保证会以我真实本能征服你。哦,错了,这几天一直都是你在我上面征服我。”
“咯咯,”花漫语发出一声带着柔媚的轻笑,弯腰捡起地毯上的红酒和酒杯,舔了一下嘴唇说:“好呀,我会让你看到我,可我觉得还是给你喂药酒要好些,因为我怕你支持不住会早泄。那样的话,我玩的就不尽兴了。”
花漫语说着走到床前,用两根嫩白纤细的手指给楚铮解开眼上的黑布,随手抛在了地上。
黑布被去除后,楚铮过了一分钟后,才慢慢的睁开双眼,看着站在床前的花漫语,发自内心的说:“花漫语,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