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想起来一件事,准确的说是那幅画。
“阿姨,你还记得去看的那次画展,就是那个数独的画展……”
“记得记得,怎么了?”
“那是谁开的,还记得嘛?”
路阿姨:“……”
她不是去看画展的。
画家是谁来着?
转身看自己老头儿:“那画家叫什么来着?”
老头儿没好气,他怎么知道,他们也不是奔着画展去的,谁知道谁开的,哪个神经病开的吧。
常青:“是叫王辰吗?王者王,日月星辰?”
路阿姨拍手。
“那就是他了。”
常青:“……”
到底是不是嘛。
“我朋友给过我一张纸,说是上面有答案……”
路阿姨明显来了兴趣。
“那张纸呢,能借给我看看吗?”
“我没带在身上,这样下次的吧,下次我拿过来,给你和叔叔看看。”
“好啊,我和常大夫就是有话聊,小常大夫结婚了吗?”
常青哭,她不叫小肠大夫,呜呜呜。
“还没呢。”
似乎大妈们总是聊着聊着,就能给你跑题到婚姻孩子上面来。
“是挑还是没有合适的?我有个孙子我觉得挺不错,不然等有时间我给你拉个线吧……”
常青:“……”
外面有人正好推门进来。
“不好意思,看病。”
路阿姨看了那人一眼,这小伙子长得真不错,指指常青:“她看的很好的,技术好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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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常青觉得大褂里的那封信要燃烧起来了。
路阿姨:“那我就回去了,我们临走之前还会过来一趟,我孙子的话,我觉得挺不错的……”
常青连忙说:“阿姨,您慢走。”
办公室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就她和新进来的病人两个人。
常青坐了下来,说了半天的话,口挺渴,端起来杯子喝口水。
“什么病啊。”
对面那人凉飕飕,斜睨着她。
“不知道谁给你挂的号,我这里已经下班了。”
那病人站了起来,拉开了衬衫。
常青口中最后含的这口水直接喷了出来,她捂着自己的嘴,可阻挡不了已经喷出去的,这要是有人推门进来,她就彻底说不清了。
立即走了过去,拉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脱。
“这里是医院。”
王辰低声:“你收到我给你写的信没?”
常青点头,使劲点头。
王辰上手掐住她的脖子,双手来回摇晃着。
“我要被掐死了。”
常青求饶。
他笑着问她:“我是谁?”
“男朋友,男朋友,唯一的,我认可的。”常青喊。
王辰松了手。
这还差不多。
“你衣服先穿起来……”
“我后肩有点痛,过来找你理疗一下。”
王辰衬衫脱了一半,坐在椅子上,等了半天没见她有反应,扭头去看。
“愣着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