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扔出一道符箓，脚步一动，就要逃跑。只是下一刻，她就感觉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就在剧痛折磨她的同时，一面镜子突兀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镜子中她的五官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而且更让她惊慌、绝望的是，她引以为傲的容貌，正在快速的老去，脸上开始有了皱纹，皮肤变得松弛，一点一点的老人斑接连不断地长出，很快就布满了整个脸颊。

看着镜子中变得越来越老，越来越丑的自己，凤羽雅根本无法接受，她抱着自己的脑袋，痛苦的摇着头，如疯了一般的嘶吼着，“不要！我不要变老！我不要看到变老的样子！我不要这副鬼样子！”她就算死，也希望自己可以美美的死，而不是这种鬼样子。

突然，凤羽雅感觉身体上的痛苦消失了，不过那面镜子还在她的面前。

她抬起头，不解的看着罗舒和陆翰墨。他们不是要让她死吗？

“我觉得让你以这种样子活着，似乎更有趣一些。”罗舒玩味的笑道。要让一个人痛苦，死并不是唯一的选择，夺走她最在乎的东西，才能让她生不如死。凤羽雅最在乎的就是她的修为和容貌。

现在的凤羽雅，没有了修为，没有了容貌，只是一个落魄的糟老太婆。就算她回凤家，凤家也肯定不会认她的。因为凤家是绝对不会留一个，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人。

“杀了我吧！”凤羽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中充满了绝望之色。她宁愿死，也不要以这种样子活着。

“忘了告诉你，没有个十几二十年你是死不掉的。”说话间，罗舒手一挥，凤羽雅就晕了过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在一个角落处，一名看起来又老又丑的老太婆正躺在那里。

凤羽雅悠悠转醒，想到之前的事，她伸手摸上自己的脸，摸到那松弛，满是皱纹的脸，她抑制不住大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很快就引来了路人的围观。

“这老太婆可真丑，我还没见过这么丑的老太婆呢。”

“明明一大把年纪了，还穿成这样来恶心人。”

“砸她，砸死这个不要脸的丑老太婆。”

有个路人忍不住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向着凤羽雅扔去。

其他人见状，也拿起了地上的小石子。

一时间，凤羽雅犹如过街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