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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玩具

“你说的该不会是凯莉根吧？”弗兰克带着不确定的语气看向对方。

泽拉图肯定的点点头，道：“她说的一切如果是真的，我们就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主宰的重生无疑是灾难性的，对整个宇宙而言都是。”

“没错，那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弗兰克想起即将要和凯莉根共事，又想起之前的说走就走，心中不由得叫苦连连，估计这次布莱西斯之行要发生悲剧了。

没有任何神族的子民知道拉什加尔已经沦为刀锋女皇的奴隶这一事实，通过拉什加尔这一层，凯莉根对于神族内部的情报自然是一清二楚，得知他们已经获得乌尔水晶消息并且准备出发后，凯莉根觉得自己该是现身的时机了。

黄昏时分，萨尔那加神庙再次迎来不速之客，刀锋女皇的出现总是会牵动神族当中每一成员的心弦。

“你来的真是时候，凯莉根！”泽拉图看着眼前存在，语气不冷不淡的说道。

“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该是做出决定的时刻了，我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磨蹭。”凯莉根亦是不咸不淡的说着。

“说到这里，我想你们应该已经发现了查尔的异常，不是吗？”凯莉根忽然反问道。

一众神族领袖纷纷沉默，而凯莉根说完之后便是把目光投向在场的弗兰克，那般神色，耐人寻味。却是让后者非常不适，不知怎么的。面对凯莉根那样的神色，他总会有种莫名的心虚，或者说怕怕的感觉。

这让弗兰克很苦恼，他觉得凯莉根就是他的克星，见到她脑海里总会不自觉的回想起以前被揍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凯莉根见到弗兰克那郁闷的神色好似清楚他心中在想着什么。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弧度，也满意的收回了她的视线。

这时，拉什加尔开口了，她说道：“你说的没错，刀锋女皇。我们的观察者已经洞察了查尔的一切，一个新生的主宰。一个年幼的主宰正在那里成长。”

凯莉根把目光投向拉什加尔，静等她的下文。

“如你所说，主宰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而只有黑暗圣堂武士才能杀死主宰，对于我们之间的联盟。我表示赞成。但是，前提是首先得解除夏库拉斯的异虫威胁。我们已经有了乌尔水晶的消息了。”拉什加尔看着对方说道。

“那还等什么？”凯莉根说道。

一个脆落的联盟在刀锋女皇的自导自演下终于得以成型，就如同她心中的剧本一模一样，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下按照她的完美排成演绎着。唯一的变数就是弗兰克了。

凯莉根也参与了布莱西斯之行，这次寻找乌尔水晶的行动由泽拉图和亚坦尼斯带领的神族小队以及弗兰克和他的幽灵小队前往执行。

尽管夏库拉斯处于未知星域，但是前往布莱西斯在路程上却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传送科技是神族引以为傲的领域。

飞船内，在通往舰桥的通道内。凯莉根迈着步伐不紧不慢的前行着，不过就在这时候，她停了下来。前方一道身影正背靠着通道的墙边。

赫然便是弗兰克。

弗兰克一手环抱在胸前。另一手的母子和食指摆出一个倒“7”形状支撑着低下着的脑袋。

“我觉得你或许应该少用点嗜血的手段来达成你的目的，这样会让你保持本性，以至于不被扭曲。实际上，通往最终目的手段有很多种嘛，何必要如此？你说呢？”弗兰克开口说道，说着他也缓缓抬头看向对方。

“什么意思？”凯莉根没听明白对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不禁疑惑的看着对方。

弗兰克的后背慢慢离开贴墙，正视着凯莉根：“你是不是对拉什加尔做了什么手脚？”

“嗯？”凯莉根闪过了一丝意外。但却一闪即逝，她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被弗兰克察觉了，尽管如此，弗兰克的这话还是让她倍感震惊，在这一瞬间，她想到了很多，首先便是判断自己目前的安全问题，当弗兰克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也就意味着自己的行动目的暴露了，神族要是得知这些，必然会和自己不共戴天。

尽管如此，她的表情很好的伪装了她实际的心理活动。

“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我很意外！”凯莉根看着他问道。

“我不会意外，你感染了拉什加尔，不要否认，不想承认就保持沉默。”弗兰克说道。

“你想怎么样？”凯莉根双目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对方，问道：“你跟他们（神族）说了？”

凯莉根终于浮现出了从未有过的一丝紧张，这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这让她很恼火，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对弗兰克产生了杀意，尽管一闪即逝。

“没有！”弗兰克一口否定。

凯莉根有种当机的感觉，她头一次发现，对于弗兰克是越来越不了解了。

凯莉根费解又好奇的看着对方说道：“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站在哪边？为何对我说这些，为何又不告诉他们（神族）？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弗兰克忽然自言自语：“我也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我本身就是个局外人，唉！烦死了！！！！”

说到最后只能叹息。这句话里的真正含义，即便是凯莉根亦或者任何人都不会真正猜到，这也是弗兰克心中最大的秘密，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