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有实体的鬼!这家主人是疯了!那碗里的就是人血!自己养鬼帮自己挡灾,到头来惹祸上身!鬼倒是被养得煞气逼人,反而害了简决和盛朝阳。
盛朝阳疼得脸色发青,嘴唇发白,他咬着牙坚持住没有疼昏过去,一手捂着脖子,手指缝里不断冒出鲜血,“简决....你走!你打不过这种!我留下!”盛朝阳用一把米,沾上自己的血,捏在手里,四处等着鬼突然冒出来。
可是幻觉又开始出现,那一家人,整整齐齐地站在客厅里,指着盛朝阳和简决。
而墙上一张残破的照片上,一个清朝末年服饰的男子融入了家庭照里,看不清脸,却能看见他在阴森地笑。
鬼再一次显身,简决双手结印,咬破自己的中指,红色的线缠绕上去,系了一个火结。他稳定住自己的心神,还是能看到一半幻觉,一半看到现实。手机的光很弱,因为两人的手机都快没电了。
鬼在墙角站着,盛朝阳在另一边的墙角撒上一把米,然后默念几句,举起桃木剑朝他刺了过去。
桃木剑才能砍到它,鬼吃了一痛,极大地力量把盛朝阳一把推到墙上,盛朝阳整个人撞到墙上,还是忍了下来,举剑冲了过去。
简决一边让疼痛保持自己的清醒,一边拿出八卦镜来照鬼,果然,幻镜中的一家人看到镜子长大了嘴,四处逃窜。而鬼的形态就更明显了一些,简决能看到这鬼身上穿得是清朝的囚服,想必生前也是个恶人,死后却变成恶鬼!
简决才想起网上那人说得话,这边还有考古队在这里施工,也就是说,男主人是在附近捡到的骨灰罐,恰好看到了骨灰上的碑帖写着生辰,一时起了别心,就大着胆子带回来了。看来不只是帮自己挡灾,可能还想害死对门的邻居,后面做法失控了。
简决不明白是哪一步失控,他拿出用糯米水浸泡过的红线来,一把缠上鬼的脖子,使劲一勒,鬼顿时感到动弹不得。
简决一接触到鬼就看到了幻觉,他一低头,一白脸小孩正在撕咬他的腿,像啃食熟肉一样,把简决的腿咬了一大块地血肉模糊下来,还在说:“好吃,好吃。”
极端的恐惧袭上简决的心头,简决大叫起来。
盛朝阳把简决脱落的黄布重新蒙上他的眼睛,鬼却趁机逃走了。
盛朝阳突然用血滴在自己睫毛处,额头间画符,定睛一看,拿着剑和八卦镜追上去!“哪里逃!”
追进卧室里,卧室门被关上,土堆诡异地自己点燃了一根蜡烛在那自顾自地烧起来。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盛朝阳敲门也打不开,只能去看土堆的地方,看见土堆前一个女人跪在那里哭。
哭声很大声,一边哭,一边用冒血的眼睛死死瞪住盛朝阳。
盛朝阳二话没说上去一脚踢翻了女人,等女人没回过神来,他拿出八卦镜,挂在卧室门的框上。
“你逃不出去的!”盛朝阳一把剑刺过去,刺穿了女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原来有两个...,那另一个...?”盛朝阳背后被一双手掐住了脖子,干枯的手指甲掐入盛朝阳的肉里,盛朝阳脖子上本来都是血,这些血连着留到地上。
门外有人在砸门,“哐哐”几下,简决把门砸开了,“盛朝阳!”他一来就看到盛朝阳被掐在半空,赶紧上去,一道符点燃,朝鬼扔过去。
鬼松手溜进黑暗里,简决结果桃木剑,盛朝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用自己的血在桃木剑上画符,然后发出难受的声音,“去吧!”
简决看到鬼的生门方位,把香炉摆上,点燃,摆在东南角的墙角。他自己含了一口香灰,朝鬼冲了过去,鬼想挡,又想逃,奈何位置被封住,只能硬生生地扛住。
一把剑刺进鬼的心脏里,鬼被钉在了墙上,盛朝阳拿出锁尸钉,四根都贴上符,在简决七窍处点了几下,用木锥钉把鬼整个钉在了墙上。
然后从简决包里拿出朱砂,一刻也不耽误,在一面墙上画驱散符,沾满整个鬼的身体。
最后手机的光照到墙上,墙上只有钉着一件带血的白色残衣。
盛朝阳跌坐在地上,喘着气,他浑身都是血,简决自己也还好。可是盛朝阳处于半昏迷状态,简决扶着他走出去,
他们走出去,带盛朝阳去医院包扎伤口。走廊大厅的电视里正在播报一条新闻,说是一名嫌疑犯逃了,警方正在全城追捕。盛朝阳还在里面,医生在处理伤口,简决只能看电视解闷。
“这名嫌疑人涉嫌十年前谋杀五名孩童.....。”
简决皱起了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