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父亲被阿珍说服,阿珍的妹妹也算有合理的理由,姚逸遥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他继续询问阿珍。
“阿珍,我去海市的消息你告诉过别人吗?”
“我按照规定报告了上级,其余事情轮不到我管。”
“你们的组织和敖海龙有关系?”
“姚逸遥,你高看我了,我只是最底层的人员,哪里知道这些事情?敖海龙这个名字我没听说过,也不可能了解组织和什么人有关系。”
“好吧,你告诉我你的上级是谁,你父亲的病我可以帮忙。”
“鸽子!”
一个代号而已,姚逸遥上哪查这个鸽子去,他看着阿珍说道:“你们的联系方式?”
“他会找我。”
“找你?”姚逸遥更惊讶,他从来没发现阿珍用什么办法和外界联系。
阿珍走进房间,拿出她带来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很小的盒子,就像装戒指的小盒子一般。
阿珍打开盒子,里面出现一个屏幕,姚逸遥才知道这是一个通讯设备。
阿珍说道:“这是手机,带定位和窃听功能,我只要打开,咱俩说的话都能传过去。”
原来如此,只要暗中开着手机,他俩说的话对方都能听到,姚逸遥外出对方也知道,加上他们能追踪他的信号,所以他根本没有秘密。
既然阿珍把事情说完了,姚逸遥也必须兑现自己的承诺,哪怕阿珍交给贺飞处理,这个承诺也必须完成。
“阿珍,让你妹妹悄悄把你父亲送到这里,我给他治疗。”
阿珍听他说完,抬起头看着他,眼里慢慢溢出泪水,随后,她低下头说道:“我可以解脱了。”
“解脱?阿珍,能说说你的过去吗?”姚逸遥有点心软了,阿珍是个山里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得如此冷漠?
山里孩子大都很坚韧,能吃苦,心态阳光,就如他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乐观的看待,勇敢面对,可是阿珍整个人都很低沉,一副看破尘世的老成持重,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阿珍没有回答他,而是安静的走回了卧室。
话说开了,姚逸遥不可能继续和她保持亲密关系,所以他进卧室拿了一床薄被子,打算睡沙发。
小楼还有房间,因为很久没人居住,现在住进去也不舒服,还有很重要一点,他害怕阿珍出事。
刚才阿珍一句“解脱了”,让他内心不安,害怕阿珍自杀。这不是不可能,她泄露了这么多消息,她的组织发现问题,也会暗中处置她,都是死,或许自杀走得更从容。
姚逸遥抱着被子准备离开卧室,被阿珍一把拉住他的衣角。
“留下!”阿珍声音很小,声音里还有些羞怯。
“这个……”姚逸遥有些意外,他以为阿珍不会愿意继续保持他们虚假的恋人关系。
“还没到散场的时候。”阿珍的话还是这么淡漠,好像一切都按照剧本走。
这种冷冷的女人,虽然少了风韵,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姚逸遥手里的被子掉在地上,身体不顾一切往前倾,重重压在阿珍身上。
他在阿珍耳边说道:“希望这场演出永远不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