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声道:“少墨迹,快说。”他一伸手从保安腰间卸下了那支手枪,这玩意还是收了,待会说不定能用上。
这保安充其量就是个为虎作伥的主儿,见过血但手上却没有人命,被徐青这一唬吓得差点尿了裤裆,颤声道:“在二楼八号房,现在有好些人在门口守着。”
徐青挥掌直接把这家伙拍昏,也用扫帚撑住不倒,然后直接跑进了小红楼。楼内第一层是分隔开来的独立包厢,二楼是客房,基本上上下数字顺序都是对应的,八号房间对应的就是八号包厢,找起来倒也不难。
小红楼一层空无一人,这也方便了徐青行动,他边走边抬头往着天花板,这上面的人可真不少,光走廊上就站着十几个,除了手枪之外有两个还端着乌滋微冲,这玩意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不过也应了一句俗话,有钱连鸡别都能加长一截,几支冲锋枪就不算什么了。
徐青要是从楼梯上去肯定会惊动走廊上的家伙,走廊就那么一米来宽,到时候长枪短炮的一通乱扫,别说救人了,弄不好躺着都会中枪。
地境武者一样是血肉之躯,能避开子弹也要有足够的行动空间,一条窄走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面对十几把枪一不留神就能把小命玩掉。徐青并没有自大到以为地境武者就是老子天下无敌的地步,救了人又不把自己搭进去才是正途。
八号包厢大门居然锁上了,不过这难不倒徐青,伸手拉住门把手一扭,直接就把门锁卸掉走了进去。
站在包厢中间抬头望天花板,徐青看到了一个装潢考究大套间,客厅里的橡木沙发上坐着两个抽闷烟的男人,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最明显的特征是脸上有条很长的暗红色刀疤,从左眉角一直延伸到了嘴角,就好像是把半边脸剖开了似的,缝针的技术不佳,乍一眼看上去宛如脸上长了一条丑陋的百足大蜈蚣。
另一个男人年纪不大,约二十来岁的模样,外形长得倒是俊朗,不过眉宇间有股子阴狠的味道,那双眼睛锐利得好像丛林中的鬣狗,言谈间时不时会闪烁出两点冷芒。
两个男人一边抽烟一边在闲聊着什么,不过谈话的内容徐青是半点都听不到的,总之这两个家伙绝不是什么善男。
抬头望着天花板,步子朝房间方向移动,反正包厢只有那么一大间走起来很方便,视线穿过天花板进入房间,见到了一张特大号的床,江思雨就被固定在了那张大床上,那模样让徐青不忍之余又松了口气。
江思雨手脚被四条结实的尼龙绳绑住,手被分开了锁在床头横杠上,脚踝上那两条绳子则连在了床腿上,就像一个大字,嘴被一块封箱胶贴住,只能一个劲翻眼,但她身上的衣物完整,由此可见并没有受到侵犯。
可怜的江大警花面色酡红,好像喝了半斤烧酒似的,她不安的奋力扭动着身体,可惜始终没办法挣脱束缚,让徐青愕然的是她双腿扭动时不经意露出了小一片白色的小裤裤,中间那条鼓缝处居然有一线很明显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