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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露清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白越泽,靠在椅背上,目无焦距,双手僵硬的放在膝盖上。他从来都桀骜不驯,深藏不露,哪怕算计别人或者将要谁给绊倒也是一脸的笑面虎。哪里跌倒了,恶狠狠站起来,又是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知道那个病床上的女人,可能是这家伙好不容易才喜欢上的,可为什么,既然明知道得不到,还要这样的掏心掏肺。
要知道,他们这样的人,一旦爱上,那就是一种灾难。
“已经安全了。”焦露清本来就不是个会安慰的人,在路过那个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出来的男人面前时,他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听从你的吩咐,暂时不拿掉孩子。”
余光看见白越泽的身子猛烈了一震,还以为他会立刻冲到手术室,却没有想到他竟然直接离开,大步的走出长廊,往医院的出口而去。
……
半个月后,曲南的眼睛可以看到繁复的水晶吊灯,美丽的小洋楼,可以开口喝那黑乎乎浓郁苦涩的中药,也可以吃精心制作的西餐,可以穿上美丽帅气的英国皮靴自由行走,双手有力气可以拿书本可以抱枕头。
她的耳朵可以听到除了那个男人毒蛇一样的声音,还可以听到那些一连串流利的英文。
她可以听到正宗的英语,听那些国家大事,也看那些引起佣人哈哈大笑的综艺节目。
“喝掉这个,下午我带你出去散散步。”白越泽温柔的开口,碎发被发膏细心竖起露出饱满的额,英伦风的米白色夹克在外,里面是一件淡蓝色的衬衫。他的眼睛很大,连敛眸都看起来很有绅士的迷人风味。
他被人称为王子,曲南在心里轻嘲一声,对那些背地里花痴的言语一笑置之。
她没有在白越泽面前摆脸色,很温顺的喝掉了那晚连气味都刺鼻无比的苦涩中药,又十分乖顺的吃掉他手里捏着的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