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能直接告诉曲北商她没有，他的性格如果知道了肯定拿着手枪就赶来英国，一枪崩了他的白越泽。

曲南想要手刃仇人，让他亲身体会一下那种痛苦的感觉。

……

白越泽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模模糊糊没有完全聚焦，眼前朦胧的隔着一层雾水。一个美丽的女人坐在她的前面，笑容恬淡，两颗浅浅的酒窝还在唇角，一抹温柔在她的眼底浮现。

他突然就心口一痛，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神智还是朦胧都没法去回想自己怎么了，眼前的人是真还是虚构。

等到那双冰凉的小手附到他的额上，一句轻轻又满怀关切的话让打破室内的安静。

“你还好吧，医生说你是气急攻心，原本很早就该醒了，可是心里还是担心所以来看看。”曲南一早就注意到他醒来的动向，自认为演技还不差的她发现说着说着，语气越发自然。

白越泽转动了几下眼珠子，然后微微扯了扯嘴角，许久才有两个用不可思议的语气念出口的叠音字：“南南？”

“嗯。”曲南的唇瓣还是苍白的，她也笑，可能是失血过多，整个人看上去虽然在笑可是无端呈现出一丝虚弱的表情。那双大眼睛虽然里面灌满了温暖，却还有一丝丝畏惧。

“昨晚……”白越泽皱眉，挣扎着要起来，他的眼底是疑惑慢慢的转变为惊慌和无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