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你太放肆了,你如此无视门规,我必将禀报师门。”镇猊骥和元飜几个都挡在梁荏的身边,这才让梁荏心中踏实了一些。
“我无视门规总好比他强!”张少宗冷指着梁荏道:“我跪的可是三清神殿,他挡在我面前,却硬说我跪的是他,他的意思不就是说他是三清神嘛,比起我来,此人可谓当诛!你们要帮此等辱蔑三清神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梁荏吓得一缩,现在他后悔死。
“你……你休要胡说。”元飜几人脸色也是一僵,他们哪里想到张少宗这反手一击竟然如此凛厉,“他不过只是路过站在你面前,你……你这是污蔑他,你才是对三清神不尊。”
张少宗一笑,转过脸来对着独孤傲道:“独孤师兄,你都看见了?”
独孤傲也站了起来,青着脸,道:“我想不到你们竟然如此无耻,我独孤傲现在起,与你们再无任何情谊,从此形如陌路。”
“独孤傲,你与他都是一起的,你也想跟他狼狈为奸,想陷害诬蔑我们?”镇猊骥脸色一寒“镇猊骥,我真为你感到不耻!”独孤傲铁青着脸,“无情师兄的话虽然有些牵强附会,但却也有理,你们侵犯三清神却反咬我们一口,当真是卑鄙无耻!”
“独孤傲,你休得胡说。”镇猊骥喝指。
“梁荏,你是自己出来死,还是想我来找你。”张少宗冷冷的指着梁荏。
“哼,在三清神殿前动武,你不尊门规,当诛,我不信你敢真杀我。”梁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冷冷的喝道。
独孤傲见张少宗似乎真有要动手之意,一个健步冲了上去,“师兄莫要动手,这是在三清神殿前,依门规当诛!”
张少宗冷冷一笑,却是突然转身,大吼道:“朝迁棁,你真以为我傻,会动武?何必躲在暗中,作为一派长老,用如此卑劣手段,真是下作。”
独孤傲一惊,顿时回头看向幽暗的天空远处,可惜他什么都没有看见,却不知为何张少宗会断定朝迁棁在附近。
过了一会,前头一然没有什么动静,张少宗却是冷冷一笑,回头看着镇猊骥几人,道:“你们作棋子来引我,朝迁棁在背后杀我,当真是一招好棋啊。”
见到阴谋被插穿,元飜勉强振作,道:“无情,你休要乱咬,师傅如此德高望重,岂会如此。”
“为什么不骂?骂啊,你应该说朝迁棁如此德高望重却妄想用小人,卑劣,低贱,下三滥,阴毒的手段来谋害我。”张少宗冷笑道:“梁荏,不要以为你站在老子面前,你就耀武扬威,明天老子非把你弄残废了,让朝迁棁那老贼看看。”
“你……你……你大逆不到,敢直呼师傅名讳。”梁荏勉强作声,但脸上冷汗直流,直指张少宗的手都在颤。
“比起你敢侮辱三清神,我这算得了什么?”张少宗冷笑,:“比起朝迁棁的阴险,他不配老子的称呼。”
“我们走!”镇猊骥几人见说不过张少宗,便撤退。
张少宗也不阻拦他们,任由他们离去,施即又回到了几才的位置,但他不再跪着,而是躺在那,摆了个大字形。
“无情师兄,你还快跪下,这可是门规。”独孤傲见张少宗竟然大胆的躺在那,不由一惊,连忙提醒道。
“放心吧,经过这些人一闹腾,他们不会揭发我们的,而且他们也不会再监视我们,既然没人,何必再跪,跪只是做做门面功夫,三清神又不是人,不过是座雕塑,他看不见的,你就是跪一晚上,也没人会夸你。”张少宗悠哉悠哉道。
“可……”独孤傲还是有些犹豫。
“你听清了你师傅的话没?”张少宗道:“你这个人就是循规蹈矩的有些过分,做人莫要过框架自己了,否则就听到张少宗的话,独孤傲一惊,旋即把心一横,竟然也由跪变躺,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不过他还是听张少宗的话。“无情师兄,你当真知道朝师叔来了?”
“猜的!”张少宗一笑。
“为什么?”独孤傲一惊。
“全都是因为你的那一句话,如果你不说那一句话,或许我还猜不到朝迁棁会在背后对我突然出手,你说了那句话之后,我便想到,他们既然如此大胆敢站在我面前说话激我,无非就是想到我会假以借他们侮辱三清神的名来杀他们,可只要一想,我一动手,他们不死便伤,但他们还会来,就足以说明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