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万象螺乖乖的交出来,只怕你没有这么大的口吞得下这万象螺。”元戈旦见张少宗似乎铁了心的要拿走万象螺,不由有些着急起来,毕竟这里是罗浮宫,他要是敢乱来,难看的可就是他自己。
张少宗冷冷一哼,“你说这万象螺是你的,那你叫一声,他若回答你,我便给你!”
又是这等毫无章法、强词夺理的问话。懿兰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暗暗传声与张少宗,希望他不要冲动。“这万象螺可是元家的东西,你的心也别太大了,得罪了元家,对你可没有好处!”
“你觉得我杀了元飜,还不算得罪元家吗?”张少宗在心中暗问,“我杀了元飜,元家岂会放过我?既然是得罪,那就得罪个彻底,反正都已经得罪到“你在我面前还敢冲老子?反了你了,我都可以当你婆婆了。”懿兰一气,骂道:“小鬼,毛还没长齐就敢如此托大,别怕话说大了闪了舌头!”
张少宗微微一怔,眉头皱了起来,“我现在不想跟你争,先对付了这元老贼再说。你要是想看我毛没长齐,我脱了衣服,你敢看吗!”
“你……”懿兰气得一咬牙,脸色紧崩!“无耻!”
“懒得理你。”张少宗暗暗的回了一声,转而平静的对着元戈旦。
“无耻小滑头,下次你要再对我无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懿兰心中怒骂,但张少宗却不再回她的话。
“不可理喻!”元戈旦怒哼,“这东西岂有说话的本事,你这个小孽障说话毫无根据,巧舌如簧,七不搭八,简直是无理取闹,快快把万象螺还来,这事还得有商量,否则我元家必将追杀你到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放心,我不用上天,那是神仙的本事,至于下地,你若是想,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程去阎罗殿。”张少宗冷笑,“就算不上天不下地,你元家也奈何不了我,我就不信你元家要日天!”
“你……大胆狂儿,简单是找死,你无视我元家之威严,你这是激怒我元家无上血统,找死,你这纯粹是为自己掘坟挖墓,找死,当真是找死!”元戈旦几乎狂躁起来,根根头发飘扬。
“哥就找死,你本来就来,来啊,来打死我啊!”张少宗冷冷一凝,竟然说出了让人心都气得碎的挑衅之语。
“你惹怒了我,你惹怒了我,小孽障,你要为你的无知付出命的代价,我元家……我元家……”元戈旦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面对张少宗,他就像是面对着一个无耻的小孩子,被气得搓手顿足,但是却毫无办法。
“慢慢说,别急,要不要喝口水再骂我?”张少宗一副讥笑的样子,让人很有想上前去朝他那大笑的脸上抡两拳的冲动。
“孽……孽……孽障,孽障!”元戈旦胸口一起一伏,气得捶胸顿足,就像是一头发怒的老虎,但是被人看着,不能发威!“我……我……”
“你什么你。”张少宗抢话道:“话是你说的,事也是你做的,这就叫做自做自受,你若是不贪心,又岂会如此,这就叫苍蝇含甜,死在蜜里。”
“你……我如此高贵的元家血脉,你敢说是苍蝇,你这无耻小狗,你才是一只卑微的苍蝇,我一巴掌就给拍死你!”元戈旦咬牙紧崩,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狰狞,咧嘴啮齿,作凶恶吃人状。
“元家高贵的血脉?”张少宗一怔,旋即大笑,道:“不知道是哪个疯子发了疯跟一个女人双修传“我……我……我……”元戈旦大吼三声,却是一口气提不上来,“噗哧”一声,胸口郁堵,被气得吐出一口大血,更是直接血冲大脑,点燃了他脑中天生遗传的疯血,一时怒火攻心,竟然直接硬硬的倒了下去。
元家的疯血确实是他们骄傲的资本,但是现在也正是因为这突然之间的疯狂力量灌入元戈旦的脑中,强大的冲击力有如山洪崩塌,饶是元戈旦,也一时失控。
众人大惊,瞠目结舌。
“原来这无耻小滑头把人气得吐血不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之事。”懿兰暗暗吃惊,紧皱眉头,“看来以后得跟这无耻小滑头保持一些距离才是,否则下一个被气得吐血的不知道是不是我了。”
裁月云则是又叹一口气,“哎……女的被气得吐血还能够情有可原,毕竟这他说的那么无耻的话,谁听了都会受不了,但是这元戈旦如此高傲一人,竟然也被他这样一个市井无赖气得吐血,若是传出去只怕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