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亚摩斯抓着不锈钢架就要向苏淳的头顶上砸碎去,何铃欣又惊又怒,而她身边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用来充当武器的,情急之下只好合身向亚摩斯扑了过去。只是两个人此时相距至少也有四五米远,要想制止住亚摩斯行凶恐怕已经没有可能了!
“砰——”的一声脆响,仿佛是一根钢管敲在了破锣上的感觉,居然还在治疗室的空间内产生了一阵长长地回音。
亚摩斯这一下子狠狠地砸在了苏淳的头顶。没有他预料中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地情况发生,苏淳只是额头上多出了两道红印而已。甚至连血都没有淌一滴。亚摩斯有种错觉,一种一拳砸到了拳上似的错觉,巨大的反震力震得他整条胳膊都酸麻酸麻的。
这家伙的脑袋难道是铁打铜铸地?否则怎么这么砸都没有事!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人?
其实亚摩斯刚才那一下子砸得虽狠,不过却主要砸在了地面上。由于那鞋架做得很有艺术品味,四棱八角的没有规则性。亚摩斯将架子砸下时,不锈钢架的承重点主要都在地面上,苏淳的头上只是被钢架侧面的两根钢管给拍了一下。他这一下子等于是打在地球上了,自然会震得他手臂发麻了。
只是亚摩斯刚才仿佛丧失了理智似的,直到现在脑子仍然不太清醒,自然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还以为他那手臂是被苏淳的头给震的发疼呢。亚摩斯越想越怕,只觉得一股寒气自心底生起。立刻惊呼一声跳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手中地不锈钢架,只见那由空心四方钢管组成的架子已经有两根钢管弯曲得不成样子了,甚至还有一端折返得裂开了一边。眼见就要折断了。
“魔鬼……你是个魔鬼!”亚摩斯狂叫了一声,丢下手中扭曲的不锈钢架,一转头操起床前地一把椅子再次高举了起来……
“住手……”何铃欣终于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不过她的个头要比亚摩斯矮了不少,要想伸手去抢亚摩斯手里的“凶器”肯定是够不到了,因此她只能以自己为武器,一低头,狠狠的向亚摩斯的肚子上撞了过去。
“蓬——”的一声响,何铃欣虽然没练过什么铁头功,不过在又急又怒之下。这一撞之力也相当的惊人。亚摩斯的神智似乎已经有些混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何铃欣的存在。被她一下子撞了个结实,顿时失去了重心,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
亚摩斯一倒之下,后背砸到了病床地床尾上,这种床为了方便来回移动病人,床板其实是活动的,当要把经过治疗地病人送回到病房的时候,只要两个人把床板一抬,就可以把病人转移到可移动的急救□□去。因此当亚摩斯一下子砸到床尾上时,整个儿床板就因为亚摩斯的体重给砸得倾斜了起来,就好象玩翘翘板似的,一头下沉,另一头自然就会扬起,顿时把□□的尼斯给弹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一个个,然后头上脚下,直向床下平躺着的苏淳砸了过去……
“爸爸……是我……”
尼斯拿起手机,微微皱着眉头说:“爸爸,你不要再担心了,关于那桩官司,我……我会帮你想办法的……嗯……是这样子的,我今天做了一期告别节目,节目的嘉宾就是……就是要和你打官司的那个中国人。我刚才和他提过这件事了,他虽然没有直接答应,不过我想我会……哦,不不不……爸爸你别瞎想,我真的没有……真的,我没有让他占我的便宜,这里也不是酒店。我……没有……真的没有!爸爸你相信我,我只是和他提了一下,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真的没有!是的……我承认,我想过用自己的**来作为交换,可是……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他没有同意……真的,你相信我,我没有在酒店,我现在还在电视台。对对对……就在我的办公室里。你相信我,我会用其他办法来解决这件事的。爸爸……求求你。不要这样说你的女儿,上次是我是因为喝醉了,所以才会发生那种错误……真的,那是错误、是意外,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地事情了。你地女儿并不是一个放荡的人,真地不是……什么,不……我不会答应的!我要上班,我要工作,我不会呆在家里,做您的私人玩具!不,上次的事是一个错误,爸爸你最好永远的忘记。真地……我们不可能再有下一次了!我不会辞职的,如果让我辞去工作,每天呆在家里侍候你。我……我还不如死掉算了!什么……这是您说的,您真的想让我死……那好……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