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姜芽也知道自己是问错了，这人除了干净与否的问题外，根本不可能认识这些东西。只怕这人认识的还未必有她多。

“这个干净么？”

“普通。”

姜芽又琢磨了下说词，终于还是问道：“品相如何？”

“不好。”

好吧，这才是最终答案。于是，后面，姜芽便不停指着一路能看到种种绿意，不停的问：“品相如何？”

“不好”、“一般”、“不好”、“还可以”、“不错”。种种答案，不一而足。但总得来说，品相好的不是没有，但那都是看起来长了不知多少年的参天古树。至于那些花草，却是一个品相好的也没有。

姜芽怀疑许千帆的眼光太高，毕竟他父亲可不是一般人，那人侍弄的花草自然都不是俗物，他以那些为标准，不是难为人么？

但又想，不好也卖不上钱不是？她可只有两只手，能带出这山的可不多。

这么一想，便也不再多想，反正钱这东西，赚的办法多的事，今次不行，再想别的办法就是。

好在，接下来两人算是有了话题聊了，哪怕是无聊的话题。但至少整个林子里不再悄无声息，毫无生气了。

到了晚上，两人休息，一个帐篷，两个睡袋。依旧共枕而眠……不得不说，许千帆一直非常注重的习惯的养成计划，是非常成功的。就在买帐篷的时候，她都没想过要买两个！！

当天晚上，姜芽的异能分成两部份，一份给许千帆，半给自己。她也爬了一天山，不能亏待自己不是……所以当两人睡下时，两人都还十分清醒。于是，便开始了睡前闲聊！

而许千帆也终于将好奇了一整天的问题问了出来：“你的……对人有用，对植物有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