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张皓考虑了一番道，旋即一松手，放开了镇压。

井上昊脱离了山岳般的压力，如避天敌般后退到了墙角，求生的本能让他远离眼前这个人，可破碎的骨质面具导致他失却的理智开始回归。

井上昊在井上织姬的深情呼唤中，回归了理智，开始共述亲情。

可没多久，井上织姬的魂魄晕倒在了地面上，现在她终究只是个普通人，魂魄不能离体太久。

张皓治疗完井上织姬，对着一边的井上昊道“你有什么打算，还是这样守在她身边？”

井上昊张了张嘴随后颓然道“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控制不了自己，也许死亡才是最好的归宿。”

“我帮你找个出路如何，有一定的危险性，但又极大的概率保持理智，且变得你和生前差不多。”

“真的能做到这种事？”井上昊不可置信道，如果真能如此，那和再活一次有什么分别。

能活着没人愿意去死，即便是变成了虚。

“需要我做什么？”井上昊不傻，他十八岁出来打拼，把三岁妹妹拉扯大，他看过太多社会的真是面貌，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接下来，就由我来替你照顾井上织姬吧。”

井上昊深深一鞠躬“织姬就拜托你了！”

井上昊也是经过考量的，井上织姬的确需要一个人来照顾，她是没有收入来源的，眼前之人能把自己打成狗，保护他妹妹自然手到擒来。

如果他死去，即便他不同意也没什么意义，如果他真能活下来，那她不是还能照顾井上织姬么。

“既然你同意了，那么我们过去吧。”张皓从二楼窗台离开。

“好。”井上昊应了一声，挪动着蛇尾跟上。

等待两人离去后，井上织姬才坐起来直扑洗手间，两人的对话她有听到，感觉烧到了耳根，需要洗把脸冷静冷静。

张皓带着井上昊来到蓝染的宅邸前，让井上昊守在门外，他步入室内，蓝染察觉到他的到来，早就在客厅等着了。

“蓝染队长，又要来麻烦你了。”

“外卖那头虚”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

“你打算怎么做。”

“在能保留记忆和理智的前提下，让他进化成破面么”

“你不觉得这个要求很高么，我这里要收费。”

“虚是有智慧的，只是像他这样能够保持身前记忆的虚，的确是稀有货。如此稀有的材料，难道要浪费么？”张皓这样说，只是想减少付出的代价，蓝染的人情可不好还。

“给你对折！”

“噗呲！”张皓闻言差点吐血，你变了，变得市侩了！

“行吧，不过先欠着。”

“我也没想好，要你付出什么代价，不急，等我想好再说。”蓝染又补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