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真过份,怎么可以这么绝情”,西风改口怨起鄢子月来。
“主上这一次也是有点…”,南山的话没说完,可心里却清楚当时在门外也听得一二,自家的主上是怎样逼着鄢子月吞下命蛊的,难道真的是由爱生恨了吗?
“安禄,安元帅来信”,东来上楼交一纸信笺给安禄。
安禄展开看了看道:“安元帅这是第二次催主上尽快回京了”。
“那…怎么办”?东来道。
“还能怎么办,先禀报主上吧”,安禄心里明白,枭焰之所以拖着不回京就是为了鄢子月,现在他们两人已经这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放下。
枭焰接了信笺,没有半点考虑,开口便是:“安禄,拿酒来”。
“主上,你…你不能再喝了”。
“我的话,你没听到吗,快去拿”。
“主上,酒是穿肠毒,不仅伤身,根本无济于事”。
“以你之见,什么才有济于事呢”?
“主上,不如,我们先回枭京吧”。
“回枭京…不,我不能回去,我…月….”。
“主上,我们还可以再回来的,正好让月公子也冷静一下,说不定,她会想念主上的”。
“她会吗”?
安禄看着枭焰为情所伤的样子,很是难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枭焰,只好保持沉默,坚定的站在一旁,默默支持。
火凤王宫的中天殿的早朝议事,白岐和白麓达成了共识,力压昃离提出了王女大选?一事,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争论不休,双方相持不下,最后无奈,只好暂时退朝了。
昃离看着两方支持者各半,武官因南宫远不在,多为中立,保持缄默,于是朝下便来了将军府。
南宫远对于昃离的到来很是诧异,书房说话,一谈便是几个时辰,南宫赦兄弟三人都在门外候着,直到开了门,两人走了出来,昃离微微鞠躬离开,剩下南宫远一脸的无奈。
“父亲,您和大祭司都说了什么”?南宫赦上前问道。
“没什么”,南宫远转身步入书房,进刚门便回头道:“你们三个,明日随为父入早朝”。
“是…”,三人拱手应声,相互看了看,不明其意。
次日一早,白岐见南宫远父子入朝,便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让寇森提前通知了白麓来御策殿来商讨应对之策。果然朝堂之上,因为南宫远的表态支持王女和王夫的大选?,并建议王女与王夫的大选同时举行,武官们一半数都附和了。白岐见拧不过众议,便向白麓使了眼色,白麓提出王女大选事关国运,不得借用之前的选拔方式,须得重新设定选拔项,更加确实参选的资格。白麓一气的文官们都上前陈述了利害,白岐见昃离等人暂不辩驳,便立即允诺了,并指定由白麓和昃离共同筹办此事。昃离和白麓相视一笑,各有打算,接了旨意。
白岐让寇森拦了白麓到御策殿,再次交待,此事非同寻常,务必争得有利的条件。
王女与王夫大选的事一经公告,立即引发了火凤的热议,茶楼酒家,街头巷尾,人人都要谈论此事,花明楼作为风口浪尖的地方,有什么消息都是每一时间传出的,各种说法不一,很是神秘,越是神秘未知的东西,就越让人着迷上心,比起相对明朗的王女大选?,大家更为关心的是王夫的选拔。
昃离亲自来了康王府,将王女定选一事告诉鄢子月。
“月儿,你可有什么想法”?
“没有,我相信你会安排好的”。
“这次白丞相也参与筹办此事,我怕她会在从中作梗”。
“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我们准备得足够,我相信没有什么能难倒我们的”。
“月儿说得对”,昃离看着鄢子月笑道。
“离,我想去那里”,鄢子月望向远处的弦月火山。
昃离顺着鄢子月的目光看去,思索了一下道:“月儿,真的那么想去吗”?
“嗯…我们不是约好了吗,明天好吗”?
“明天啊,是不是有点太急了,大选的事情刚定,我一时还抽不开身”。
“嗯,那我自己去”。
“月儿,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这样,我们需要准备一下,三日后,我们一起去可好”?
“好吧”,鄢子月看着远处,微微点头。
“月儿,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去那里不可”?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去,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
“什么”?昃离有些迷惑的追问道:“月儿,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我想,我去了之后会知道的吧”,鄢子月突然又感到胸口一阵痛感袭来,怕被昃离发现,会阻止自己去弦月火山便强忍了下来。
“月儿,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昃离还是看出了点不对劲。
“没事,可能是吹风久了,觉得有点冷,我们进去吧”,鄢子月说着转身进了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