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不知道,听说上次被保安军炸了之后,就一直保密,知道的人很少。”二金刚心里一哆嗦,有了个大概的估计,这帮人八成是保安军的。
坐在椅子上的中年汉子就是王亚桥,他接到了李秋雨的密令,伺机干掉满蒙特别部队,找到关东军司令部位置。
“赵四儿在哪里?”王亚桥又问道。
“这个人我只是刚来时见过二面,后来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二金刚现在是有问必答,听到了赵四儿的名字,他就百分百确定这帮人是保安军了。
“凶多吉少!佛祖保佑!老天爷保佑!”二金刚心里不断地念叼着。
“姓曲的!你是想活还是想死呀?”王亚桥板着脸问。
“好汉!鄙人家中尚有八十岁老母,还不想死呀!”二金刚哭丧着脸说。
“既然想活?那好办!现在我们带你到街上去,你给我慢慢的认,看看能找到多少你们的人。”王亚桥说道。
“好汉爷!这,这,……”二金刚多少有点犹豫了。他知道,认出的这些人八成就是死人了。
“这个屁!干还是不干?”王亚桥的口气变得极其冰冷,又带上了杀气。
“干!干!干!”二金刚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似的。
“在这张纸上签字,画押!”王亚桥还是冷冷的声音。
……
这两天,威虎山上这帮人可是舒坦了,还是城里人好啊!怡红院的姑娘个个娇滴滴的,那身段扭啊扭的,让人流鼻血。身上的皮肤又白又嫩,掐一下好像都能出水。
这酒也好,比过去喝的又苦又辣的烧刀子可强多了。喝一口下去,浑身热乎乎的,打个饱嗝都是香味儿。
土匪们吃的饱,喝的好,又玩得浑身痛快,可没有想到的是,有人在寻找他们,只要发现了,都会不经意间碰一下,撞一下。……
从第二天开始,这帮土匪便有人陆续发病,头晕眼花,上吐下泻,浑身无力,连路都走不了啦。
三天内,差不多出来潇洒的土匪都中招了。
东瀛人紧急出动,把这些人一个一个拉到了驻地,请来军医,紧急救治。
这其中也包括二金刚,只不过他是吃了几只死螃蟹,故意的。
“这是造的啥孽啊!老天爷您饶了我吧!”二金刚脸若金纸,不断哀嚎。
座山雕都有点麻爪了,这是冲撞了哪路神仙啊?咋全病了?莫非是像老二说的,坏事做多了,遭了天遣。
东瀛军医一脸鄙夷的说:“八格!你们的人山里的,没吃过海鲜,一下子吃这么多,死啦死啦滴!”
座山雕更懵逼了,陪着笑脸,打躬做揖的说好话。
但病情却不见好转,没东西拉了,没东西吐了,人就开始昏迷,慢慢的就没气了。
东瀛军医全傻了,吃坏肚子还把人全吃死了?
赵四儿听说了,过来看了几眼,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急急地走了。
回到家里,冷汗直流,两腿发软,韩氏想“奖励奖励”他,天黑洗的香喷喷地凑过来。
可赵四儿浑身发软,直打哆嗦,迟迟进入不了状态。
“媳…妇儿!咱们,咱们…去山东吧!”赵四儿牙齿打着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