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
袁姝点头,“那日我昏迷前,看见它帮你撬窗。”
铭意嘴角弯笑地抚摸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就好像哄小孩。
“嗯,那是我娘给我的雕妻,本该是一对,另一只跟着我三舅。”
袁姝听他提及长辈,不禁回想长公主李氏的霸气场面,小心脏崇拜之余又有些害怕。
“过几日,我带你回府见我娘。”
袁姝:……
这么着急的嘛,她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我……,我可以晚点再见吗?”
“当然可以。”只要她愿意,他都能等得。
说罢,又将她搂得更紧,“我好开心。”
袁姝嘴角泛起蜜意的笑弧,也搂紧他的脖子,“我也开心。”
此时此刻,袁姝深刻的体会到,言先生话本子里的描述,原来两情相悦是这么得让人陶醉其中。
铭意想起先前袁姝的险况,问道,“今日这事,你可知道是谁人指使?”
袁姝摇了摇头,想了想,道“我觉得,应该是吏部尚书的小儿子秦玦,只有他才会对我如此大的恶意。”
铭意闻言眉锋微蹙,眸中迸出浓浓的杀意。
上回袁姝院里纵火之事,铭意自是清楚背后之人是谁。
袁姝眼看他这么生气,赶紧道,“此事不好当下定断,需得找到证据。”
女人的声音抽回他的理智,缓和下来的眸光,漾起笑意。
“好,别担心,交给我。”
“嗯!”
袁姝放软姿态,将脸靠在他的肩上,两人间的缠绵,完全不受外头的吵嚷声惊扰。
便是这么靠着,依偎着,袁姝都能感觉到莫大的安全感。
此时的马车已回到城里,谁能想到,这驾马车里坐着的人竟是锦衣卫都督和永昌侯府姑娘,那个曾经追着右相府郝公子身后的花孔雀。
--------
吏部尚书府,秦家。
秦玦阴狠地扫落床榻旁的茶盏,这般动作仍是扯疼他后背的伤,因着袁姝那女人,父亲上回罚他的二十板,让他半个月都下不来床,他如何能不气。
秦卿眼见弟弟竟敢冲自己发火,也来了火气。
“怎的,姐姐我帮你,你竟还敢冲我发火,事情不成,能怨得着我嘛,要怪就怪你的人没一个管用,连个袁姝都对付不了。”
秦卿之所以会帮秦玦对付袁姝,大抵是因为她看不惯袁姝,想他们曾经都被袁姝那丑女人给耍得团团转。
什么浓妆艳抹,什么花枝招展,还有那口吃,都是她故意装的。
为此,弘辛表兄才跟永昌侯府退了婚,这段时日,秦卿时常听母亲程氏说起。
原本外祖家还可利用永昌侯府的势力,毕竟候府比都察院使管用。
一切都因为袁姝那丑女人作怪,如不然,这门婚事弘辛表兄如何会退,当下与弘辛表兄联姻的御使家姑娘,瞧着就是个不顶用的。
秦卿这么做,除了帮弟弟和表兄出气,也是帮外祖家出气,当下若不趁着永昌候夫妇从滇关回京前弄死袁姝,日后就难能再寻着机会下手。
“袁姝这个贱人,小爷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秦卿鄙夷地扫了眼床上的秦玦,瞧他都瞎了一只左眼,做事还是那般没有头脑。
早知道就用她的法子,这样,袁姝就不可能活着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