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弟子姓白,叫……叫……白,白洁……”
“噗……”
白洁……虽然劳资是一个纯洁的特工,但白洁这个名字也太坑了啊。夏颉没控制住自己,嘴里的一口酒,带着嘴里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刷过的臭味,一齐喷了出来,喷了温小天一脸。要不是有口罩挡着,就洗脸了。
夏颉干咳一声,“为师这个……刚才嗓子有点儿痒痒……”心里头却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你是少女啊,又不是少妇,叫什么白洁?叫什么白洁?
温小天自己也苦逼了。
自己的嘴怎么就一顺溜,将名字叫成“白洁”了呢?对于这位少妇,他也是只闻其名,没有看过原文更没有瞅过视频的好吧。只是刚才太过于紧张,所以才顺嘴一秃噜,把名字给起错了。只不过现在要改,也晚了。
而且有必要么?
鼻翼间全是某人口腔中的恶臭,即便能改,也没有意义了啊。
温小天那叫一个欲哭无泪。
白洁。
白你妹啊。
夏颉弄了这么一趟尴尬事儿,喷了自己的女徒弟一脸,也没有脸面见自己的新徒弟了。赶紧吩咐了一句,就闪人了。至于徒弟的身份地位,住哪里,夏颉一点儿也不关心,他现在就想去睡觉,最好是一觉不复醒。
太坑了啊。
温小天郁闷的喘着带有夏颉口腔中,难闻的恶臭的酒腥气。只是他必须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强忍着恶心,再一次施展出纸绘的身法,朝着燕王府赶去。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大毅力了。
换一个普通女人,肯定受不了,会活生生的被熏晕过去。
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了燕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这不仅仅是晚了,而且还是迟到了半天多的时间呢。白叶子让女仆一字排开,自己坐在了主位上,然后就开始对温小天进行三堂会审。女仆们摘了口罩,一边儿咬着有些发冷发硬的炸糕,一边儿问话。
温小天站在中间被围观……等到女仆们吃完了炸糕,都散了之后,院子里就只剩下了白叶子和温小天。白叶子问:“一身的恶臭和酒气,都快要馊了,究竟怎么回事儿?”温小天感动的都要哭了。原来咱媳妇早就发现了啊,还以为不知道呢。
温小天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听到温小天给自己起名“白洁”,然后被夏颉喷了一脸之后,差点儿乐的坐在地上。
毫无形象的拍拍温小天的肩膀,白叶子强忍着说道:“亏你忍得住,现在还带着臭口罩。行了,热水都已经准备好了。赶紧将衣服脱了去洗一下……白洁,亏你想的出来。”白叶子很无良,很猖狂的大笑。
四溅的水花绽开,温小天跳进了洗澡桶,例行公事的将各种香料都捏的粉碎,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因为被恶臭包裹了将近一天的原因,这一次洗澡,足足洗了两遍。而温小天在洗澡的途中,也开始研究了一下那个水晶吊坠。
水晶吊坠应该如何使用,夏颉没有告诉他,只是说,秘密就在撼魂曲中。只是撼魂曲那么神的神曲,是能够在这人烟密集的燕京城唱的么?真要唱一遍,估计燕京城的人都能死去一大半,剩下的一半还是疯子。
杀伤力太大啊。
可这水晶吊坠里面,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迷离的水晶,散发出异的光泽,甚为动人。
虽然白叶子也喜欢这件首饰,但想想其中的珍贵,却根本就没有和温小天要的意思。反正温小天的,不就是自己的么?白叶子进来一次,就会感叹一句,“这个坠子真漂亮。”她是真心喜欢啊。
“等我再弄一个一模一样的,组成情侣吊坠。”
温小天如是说。
这个水晶吊坠,温小天是真的不能送人因为这是天道之下第一人夏颉送给自己的女弟子白洁的拜师礼啊。谁要是敢拿出去显摆,可是真的要死人的。送人,那不是送礼,而是想要要人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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