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走向大立柜,转开机关便到了地下石室。石室很宽敞,里面放了明珠照明,将室内的一切照得通明。只见里头的摆设很简单,一张石榻、一张石桌和两只石凳,正是以前关修月大师的地方。
唯一不同的是在石榻上铺了厚厚的崭新的褥子,榻上躺着一人,身上又盖着同样崭新的被子。虽然向里躺着,但是从发髻上可以看出是名女子。
龙澈急匆匆的走到榻前,就要伸手去摸榻上的女子,女子却忽然动了下,吓得他赶忙缩回了手。
这个举动让他有些懊恼起来,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在怕什么呢?于是,便又再次伸出手去。
忽然,女子动作更大了些,许是心虚,龙澈的动作再次停了下来。女子的动作有些缓慢,甚至有些吃力,但终于还是转过身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看清来人后,眯着眼睛,一副意想不到的样子,“想不到居然是你!龙澈,是你让方柔羽对我下的药吧?”
龙澈哂然一笑,在榻沿坐了下来,坦然承认道:“没错,是朕让她借着成亲的名义,重新回的晋王府,伺机对你下药,然后再让人将你掳到这里来。”
“这里是皇宫?”
“没错,想必你也清楚,这正是朕的寝殿下面的地下石室,曾经关修月大师的地方。”
“呃?说起修月大师,我倒想问问,你抓他来想要从他口中知道什么?”
龙澈有些惊讶,“修月大师不是被你们救走了吗?怎么,他已经死了吗?”
“扶苏公子手下从无死人,我又怎么会让他死呢?只不过当时他身体虚弱,说不出话来,便让人将他送回去了。听闻前些日子,他已经离京云游了。”
“原来是这样。”龙胤挑眉道:“怎么,君绮萝,你很想知道吗?”
君绮萝,就是是乐箫淡淡道:“你爱说便说,不说就算了。”
“呵呵,你越是这样不在意,我越要告诉你!”
龙澈伸手抹上乐箫细滑的脸,指间在她的肌肤上慢慢的游动,纵然隔了一层人皮面具,依旧让乐箫觉得一阵恶心。只是她的身子除了不能凝聚内力外,根本浑身无力,刚刚转身已然费尽了她的剩余的力气,这会子是想推开他都不能。
这个不要脸的老家伙,不知道对她用了什么药。
“把你的脏手拿开,否则等药性过了,定不让你好过。”乐箫明明是威胁的话语,因为无力,显得很是没有说服力。此时她有些怨怪自家小姐把人皮面具做得太好太逼真了。
“哈哈哈,朕等这一天等了十多年,怎么会放开呢?”龙澈抚摸着她那酷似君如初的容貌,一脸沉醉和迷恋,仿佛这一天真的是等得太久太久了。
“你喜欢我娘?”乐箫以君绮萝的身份问道。
“没错,当初她要是愿意,这东陵的后宫都是她的!哪知道她不识好歹,结果不但被沈锦城给玷污了,还被周氏邵氏害死了,你说说,这不是她自找的吗?啧啧……”龙澈说着咂咂嘴道:“这张脸,真是和君如初太像了,纵然是十多年过去,朕也不能忘怀。”
“无耻。”乐箫反感极了,侧开自己的脸不想让他摸,哪知龙澈又给她把脸掰正了。
“哈哈哈,既然这样也嫌朕无耻,朕便做些无耻的事好了。”龙澈说着,俯身对着乐箫的嘴亲了下去。
乐箫紧闭着嘴,不让龙澈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嘴里,哪知他对着她的下颔一捏,舌头便灵巧的探进了她的嘴里。
乐箫觉得前所未有的恶心,趁着他闭眼一脸陶醉之际,狠狠的咬上他的舌头。
龙澈“啊”的一声惨叫,若非手快再次捏着她的下颔才把舌头给取了出来,否则只怕要被咬断了。
“呕!”乐箫恶心的想吐。
龙澈吐出一口血沫,双眸阴鸷看着乐箫打干哕的样子,一巴掌挥到她的脸上,“践人,别给脸不要脸!朕看得上你这个被龙胤睡过的残花败柳,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居然还敢嫌弃朕!朕……朕……”
龙澈气红了脸,对着乐箫再次扑了上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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