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和苏晶晶就在第一批的名单里。

苏晶晶觉得托尼可能也挺想去的，因为在他们收到任务短信的时候，苏晶晶看见他也掏出了手机，然后皱着眉放了回去，一直到吃晚饭前，他一共掏出了十二次手机。

吃晚饭的时候史蒂夫还十分善解人意地提了提这个任务：“我们可能找到了那个神秘人，你想要去吗？”

苏晶晶第一次发现他还蔫坏蔫坏的，简直可爱。

更可爱的是托尼的反应。

“当然不！”托尼的大眼睛瞪着史蒂夫，还放下叉子露出了假得要命的惊讶表情，史蒂夫微微挑了挑眉，低下头继续吃晚饭不说话了。

苏晶晶一边吃一边时不时地看向托尼，他盯着史蒂夫看了一会儿，然后四处挪了挪视线，发现苏晶晶和巴基都抬着头盯着他看。

这位幼稚的亿万富翁睁大眼睛回盯了回去，直到把他们俩看得低下头看餐盘了，这才满意地吃了两口晚饭。

过了几十秒后，他放下叉子，喝了一口红酒，假装不经意地问：“……所以你们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噗——

苏晶晶捂着嘴，简直要把嘴里的饭喷出来了，她努力地把笑憋了回去，低下头假装咳嗽起来。

史蒂夫不愧是托尼的老熟人了，他脸色不变地叉了块牛排放进嘴里，甚至连语调都十分平静：“塞西尔顿附近，有人在那边看见了他，这个小镇在埃尔克河边上……”

“够了够了，”托尼打断了他的话，举起了酒杯，“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种话题，而且说得这么详细干什么，我又不想去，来，干杯。”

苏晶晶都快要笑死了，她举起了酒杯，四个人轻轻地碰了一下，托尼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然后擦擦嘴站了起来：“你们慢慢吃。”

巴基目送着托尼离开，这才看向了史蒂夫：“你之前没说过在塞西尔顿。”

“我以为你知道？”史蒂夫挺无辜地反问，“弗瑞没有发给你们吗？”

苏晶晶和巴基都摇了摇头，史蒂夫不说话了。

巴基皱着眉坐在位子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说话：“我想起来了，这个地方好像是九头蛇的一个据点。”

“你们也知道，我在九头蛇期间的记忆不是很清晰，”巴基皱着眉，不是很确定地说，“有次我在‘冬眠’前听他们说起新建的据点，其中似乎就有这个地方。”

事情扯到了九头蛇，就不再那么简单了，那个神秘人的身份不在系统里也就不奇怪了，九头蛇想要去掉一个人的个人信息，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也很完美地解释了为什么神盾局会查不到一个爆炸犯。

只是史蒂夫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九头蛇会这么高调地找他的麻烦，默默地潜伏，然后出其不意从背后捅刀似乎才更符合他们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