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的瞬间,法金汉却是用力用拳头一点地图桌上的凡尔登,不无肯定的说道。
“凡尔登!这场战争将会从这里发生改变!”
“凡尔登!”
远在数千公里外的北平城内,在与总-理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的军事地图室内,一张法国战场的大地图挂于墙上,而一张凡尔登地区的军事地图,则平铺于地图桌上。
“相信我,这里很快就会吸引全世界的目光!”
看着站在军事地图前的萧潇,李子诚用极为自信的口吻说道,从远征军出征之后,他就一直观察着欧洲的局势,尽管对于一战历史并不了解,但却因为“凡尔登绞肉机”的大名,记住了那个地方,同样也记住了那个时间——1916年2月。
也正是从那时起,李子诚才会命令驻法国的情报机构收集凡尔登地区的情报,而搜集到的情报,却吓了他一跳,法国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德军进攻凡尔登的可能性,那里可以说是整个西线防御最为薄弱的地方。
“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法军凡尔登筑垒地域横跨默兹河两岸,正面宽112公
纵深15~18公里;有四道防御阵地,前三道为野战防御阵地,第4道是由要塞永备工事和两个筑垒地带构成的坚固阵
居高临
易守难攻。法第3集团军,下辖11个师,630余门火
由f.埃尔将军指挥,5个师防守凡尔登以北地区,3个师防守凡尔登以东和东南地区№3个师作为预备队配置在凡尔登以南默兹河西岸地区。”
接着,李子诚又把朝着另一面的德国控制区一指。
“德国皇太子威廉指挥的第5集团军,下辖7个军共18个师,1200余门火炮、约170架飞机,就兵力上来说,德国人占有绝对优势。考虑到凡尔登所维系着的法兰西民族的民族情感,如果德国人进攻这里,那么法国人除去死守凡尔登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其它选择,除非法国人能够坐视凡尔登的沦陷,并因此对其民族情感产生重创!”
回忆着过去在一些军事杂志上看到的凡尔登绞肉机的资料,此时的李子诚却是如一个军事家一般。在那里侃侃而谈着,在这间军事地图室内的数名国物院的军事参谋们,更是不住的点着头,他们或许有所怀疑,但是在这时,却不愿打扰总-理的兴致,毕竟这只是他的关注,国物院很干涉到远征军的战事,即便是总统府也是如此。所以,对于总-理今天的兴致,他们到是极为配合,毕竟有时候,在总理的一些想法之中,他们也能从中多少获益,虽说在某种程度上。他是一个外行,但是,在很多时候,他却有一些极为新奇的想法,而那些想法总能在某种程度上改变战争的方式。
比如,飞机,再如空降兵,再到……总之。多听听他的关于军事上的想法,绝不会有什么坏外,不过今天,他们却发现总理和过去不太一样,因为他所谈论的却是一次在西线可能爆发的战役。
对于总理提到的这场“未来”的战役,他们并不抱多少信心。虽说国务院并不干涉远征军事物,但并不意味着,这些国务院的军事幕僚们,不去关注欧洲,毕竟现在他们有十万数万同仁已经到达欧洲,而且在国内还有数十万远征军正在组建之中。
也正因如此,他们同样关注欧洲的战局发展,因为远征军的出征,使得他们不再过去一样,将关注的眼光只局限于这场欧战表现出的新式战术和新式武器,更多的则是对于战局发展的关注,同时,他们还会进行大量的兵棋推演,以从战略的角度去考虑这场远离亚洲的战争,所以,对于凡尔登他们并不陌生,现在,对总理的自信,他们到只是会心的一笑,全是当作在陪总理在这里进行“军事游戏”。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实际上,李子诚所考虑的正是通过这一事件,向众人展示他的“军事之长”,用预测一次战役的爆发,来证明他具备“军事方面的专长”,至少具备极为敏锐的“军事嗅觉”。
对于从事政治活动的人而言,唯一需要劳记的就是必须要抓住一切机会,以扩大自己的声名与影响力,而对于李子诚而言,他并不介意利用一些对“未来的掌握”,让身边的人更“迷信”他,从而获得更多的声誉。
所以,虽对他们的态度极为清楚,却并不妨碍李子诚的态度。
“总理,民族情感归民族情感,对于一个合格的军人而言,绝不能因民族情感,不去考虑军事上的现实!”
适时的,在总理话音落下时,萧潇提出了他的反对意见,作为内务部队司令官,他现在的工作并不算繁忙,虽说近五万内务部队正分散于全国各地配合地方警察剿匪,但作为司令官,他反倒是闲了下来,因为他所需要掌握的只是剿匪的大方针,对于具体战术指挥,自然有基层指挥官负责,现在,他更多的时候却是在这间军事地图室内,陪着总理进行各种各样的军棋推演。
在过去的两个月间,总理似乎迷上了兵棋推演,他每天都会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提出一些未来战争的可能,然后让这些军事参谋们帮且他进行兵棋推演。
“不!”
笑摇了摇头,李子诚非常肯定的说道。
“民族情感决定战争,而不是战争决定民族情感,你们要记住一点,战争是政治的另一种延续,战争从来都是服从于政治上的需要,如果法国的政治家们,觉得凡尔登关系到民族情感,他们会认定那里甚至关系到这场战争中法兰西民族能否坚持下去,对于任何一个国家而言,他们总有几个不能失去的圣地,所以,法国人一定会如德国人所消的那样,源源不断的把军队投入到凡尔登!”
“总理,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远征军会不会被法国人当成炮灰扔到那里!”
突然,一个极为年青的声音传到李子诚的耳中,顺着声音看去,看清说话的青年军官后,李子诚却是一笑,他是保定军衅荐一位年青军官——傅作义,看着这位年青的军官,李子诚的神情变得极为肃穆。
“……那正是我们需要的……因为中国需要用一场战争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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