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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婉的表情一下就僵在了脸上。

她看着殷十里，看着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接下来的话竟一句都说不出来。

李素婉脸上的表情讪讪然，被堵得无话可说。

殷思思的整个半张脸都红肿了起来，眼圈黑得像鬼，她整个眼神里满是怨气，死死的盯着殷十里。

殷博彦也拉下了脸，看着殷十里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十里啊，这些都是误会，我知道是小云的错，你能原谅小云吗？”

殷博彦的眼神里都带上了几丝讨好，哪里还有之前的那般气势。

殷十里听到他的话，只觉得分外的好笑，原谅？

她呵呵一笑，点头，“好，她死在监狱里我的话，我就原谅她。”

她怎么可能会原谅她。

过去的那些记忆都赤裸裸的在她记忆深处，稍微一触碰就疼痛不止。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冰冷而没有一丝温度，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那神色就像是从地狱里爬起来复仇的恶鬼一般骇人。

瞬间，殷博彦就不敢在说话了。

明明这个小女儿依然是以前小女儿家的模样，可是那神态却似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小姑娘完全不一样了。

他讪讪然的张嘴半晌后，终于还是说不出一句话，看到殷十里的神情，他也知道，殷十里恐怕是不会松口的。